小矬子徐方无意之中抓住了宝慧寺的和尚赵林、夏忠,从他们口中得知朱珺和罗镖 躲在宝慧寺,这一下真是喜出望外。他向两个和尚问明了往寺院去的路径,把他们俩拴 在树上,施展陆地飞行术,直奔宝慧寺而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寺院。刚到东墙外,就听 院内有打斗之声 ,侄儿徐轮还不住声地呼叫。他正要翻墙,头顶“嗖”地一声飞过一物, 落在近旁,徐方捡起一看,原来是徐轮的日月五行轮。
徐方一见五行轮吃了一惊,怕侄儿遇到危险,急忙捡起来飞身上墙,又跳到了房顶, 正看见法明、法了要打徐轮,徐方急忙揭了两块瓦,打死了两个凶僧,这才救下徐轮。
徐方这一出现,田伯超和徐轮立刻就有了精神,方才的疲劳一扫而光。徐方对二人 说:“你们两个够累的了,先在后边给我助威,把老秃驴交 给我了。”说着迈步来到智 能面前,把小脑袋一晃,尖着嗓子说:“和尚,你还活得了吗?”
智能不认识徐方,他把铁禅杖高高举起,喝道:“来者为谁?”徐方道:“姓祖名 宗!”“噢,原来是祖宗到了。啊——呸!”智能一想这是讨我的便宜呀,顿时火起, “阿弥陀佛!小辈休走!”说罢抡杖便打。徐方闪、辗、腾、挪,快似猿猴,一对铁棒 槌,舞动的棒山相似,智能一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知道来人的厉害,也就加了小 心。
怀王朱珺在暗室里呆了一会儿,见罗镖、智能都出去了,心里有点害怕,也在侍卫 的搀扶下爬出了地道,在这儿观战,罗镖一见急忙上前和他商量道:“王爷 ,形势对咱 可不利呀,您看该怎么办好?”朱珺皱着眉说:“救兵未到,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我 看还是让他们再坚持一下,我们也再等一等。”
罗镖朝院中看了看,说道:“智能未必是徐方的对手。一旦失利,如之奈何?”朱 珺见身边尚有四五十人,遂说道:“让他们一齐上吧,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们 三个。”罗镖点头称是,冲左右一挥手:“上,全给我上!决不能让这三个小子跑了!” 众人一声呼叫,各晃兵刃,由四面冲来,把徐方等人围在了核心。
田伯超和徐轮一见不敢怠慢,爷俩也加入了战团 。他们要对付这些侍卫与和尚,简 直如大人戏耍小孩儿一般,眨眼之间,田伯超已经放倒了五六个,徐轮也砍倒两三双。 徐方一见信心倍增,他怕朱珺跑了,伸手掏出一只枣核儿镖,冷不丁朝智能打去,不偏 不倚,正中小腹,智能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徐方遂之往前一跃,手起棒落,结果了他 的狗命。这时,田伯超和徐轮已把群贼杀散,可是再找朱珺和罗镖,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轮急得直跺脚:“坏了,又叫他跑了。”田伯超说:“莫急,他跑不远,我们找 找看。”说罢飞身上房,拢目光向四外观看,看了半天一点可疑之处也没发现。徐方不 放心,也跃上房脊向四外察看,结果也没看到什么踪影。
两个人从房上跳下来,开始到各处搜寻。前殿、后殿、左右配殿、伙房、禅堂、客 室、暗道都搜到了,还是不见踪影。
徐轮泄气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说:“跑了吧,我说的怎么样?”徐方转动着小眼 珠,暗想道:罗镖的胳膊受了伤,朱胖子蠢笨如牛,即使叫他们跑,这一会儿工夫能跑 出多远?况且方才混战的时候,他俩还在院里,怎么眨眼就没影了呢?莫非庙里还有第 二个暗室?想罢他信步走进大雄宝殿,一手举火把,一手握着铁棒,这儿敲敲,那儿打 打。转来转去,就转到佛台后边了。佛台上坐的是释迦牟尼的塑像,四周是杏黄色的幡 慢。徐方无意中一挑幔布,突然从里边蹿出一人,手握利剑,猛刺徐方的前胸。徐方 “哎哟”一声,赶紧往地上一躺,剑锋从面前掠过,持剑人收脚不住,正绊倒在徐方身 上,摔了个狗啃屎。
田伯超和徐轮听见响动,以闪电般的速度冲进大殿,四只手同时把那人按住,迅速 夺下了宝剑,把他的两条胳膊拧到身后,那人疼得连声哀嚎。徐方从地上站起来,抹掉 头上的冷汗,用火把一照,嘿,原来是罗镖。
徐轮一想,有罗镖就有朱珺。他跳上佛台,把所有的幡幔都扯下来,用手一划拉, 触到了肉乎乎的东西上,拿火把一照,正是朱珺,徐轮大叫:“叔,别找了,朱胖子在 这儿呢!”
徐方和田伯超已经捆好了罗镖,听徐轮一喊,急忙来到近前,闪目一看,只见朱珺 浑身颤抖,睁着两只失神的眼睛,面如死灰,倚靠在佛像膝下。
徐方冷笑着冲他一抱拳:“王爷 千岁在上,小民徐方有礼了。”朱珺像泥胎似的, 毫无反应。徐轮讽刺地说:“请千岁下来吧,殿里挺宽绰的地方,干嘛挤到旮旯里边。” 田伯超瞧着他,冷笑不语。
过了一阵儿,朱珺好像清醒了些,胖大的身躯活动了一下,慢慢从佛台上爬下来, 抹了把脸上的灰尘,问徐方:“你们想把孤怎么样啊?”徐方笑道:“这就很难说了。 论理您是君,我是民,我们应该听您的。可是,您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我们也就不能听 您的了。请您先委屈一时,暂时听我们的,把您送回天牢,听候皇上的发落。”“我不 去,你们敢把我怎样!”
徐方“嘿嘿”一笑道:“我说王爷 ,别忘了胜者王侯败者贼呀,如今您这个王爷 连 草民都不如,是国家的罪人,现在是我们说了算,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您不乐意行 吗?当然了,您要是听话,就另当别论了,我们也许会对您客气一些。”
徐轮从百宝囊中取出匕首,先在鞋底上磨了两下,而后举到怀王面前说:“听话还 是不听话?来个痛快的!”徐方朝徐轮使了个眼色,却又故意说:“别别,先别动手, 王爷 还没说话呢。”徐轮道:“他这样肥,割几刀怕什么,我先把他的猪耳朵摘下来再 说。”说着拉住朱珺的右耳,就要下手。怀王吓得浑身栗抖,忙叫道:“别动手,本王 听你们的就是了。”
徐方把手一伸:“王爷 往外请吧。咱们说走就走,可惜没有辇也没有马,只有骑鹿 (起路)走了。”
怀王咳了一声,低着头,抬起沉重的大脚,一步一步走出大雄宝殿。
田伯超把罗镖也推到院里,罗镖不服气,拧眉瞪眼,怒目而视。徐方跳过来,照着 他的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嘴巴。徐轮还在他屁股上扎了两刀,虽然不深,可也够疼 的。罗镖索性往地上一躺,叫道:“你们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走,哪儿也不去。”
徐方急了,对徐轮说:“把他的鼻子穿个眼儿,用绳子拴上,牵着他走!”
罗镖一听,拿我当牛哇?他知道徐家叔侄说得出做得到,万般无奈,只好从地上站 起来,赌气大踏步往外走。徐方怕他跑了,在他脖子上拴了条绳子,叫徐轮在后边拉着。 田伯超押着怀王跟在罗镖后边,徐方在旁边监押,一行五人,离开了宝慧寺。
此时天已大亮,晨曦迎来了新的一天。他们一口气走出聚宝山。徐方辨了辨方向, 脚下是通往城里的大道,再往前走就是十里堡,过了十里堡就是正陽门了。徐方边走边 想: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叛军被平息了没有?常茂他们正干什么?他恨不能肋生双翅 飞进南京,看个究竟。
朱珺瞅着徐方说道:“徐方,孤实在走不动了。”徐方向前边一指说道:“王爷 , 请您再坚持一会儿,看见没,那儿就是十里堡,进镇再歇会儿怎么样?”怀王懒洋洋地 看了一眼,只好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众人快要进镇了,从对面来了一队军兵,为首的是个百夫长,背后有人替他牵着马。 就见那小军官跑着迎了上来,拱手道:“这不是徐侯爷、田侯爷吗?卑职迎接来迟,万 望恕罪。”
徐方停住脚步仔细打量来人,见他三十多岁,黑脸膛,左颏下有块刀疤,身披软甲, 腰中佩刀,满嘴江 苏口音。徐方问道:“你是哪个营的?尊姓大名?”“卑职李少山, 是殿帅府勇字第三营的,是个百夫长。”“李少山,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呢?” “侯爷容禀。卑职本不知道侯爷在这儿,是一个叫孙大虎的人说的。”“孙大虎是谁? 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轮忽然想起来了,忙插话道:“叔,这件事是我安排的。”“怎么回事?”徐方 不解,仔细询问。徐轮便把孙大虎怎样劫道,又是怎样收服了他,后来孙大虎把自己领 到宝慧寺,他又派孙大虎进城找田再镖搬兵前来按应,等等经过,讲了一遍。
李少山笑道:“徐侯爷,这回您明白了吧?请看,我这儿还有一只镖呢。”说着把 徐轮那只枣核儿镖递给了徐方。徐轮道:“这是我给孙大虎的,作为见田大帅的凭证, 镖上边有我的名字。”
徐方点点头,把镖还给徐轮。他心中暗想:田再镖既然派兵,为啥不派个将军,而 派个小小的百夫长呢?不免有些怀疑,遂又问李少山道:“孙大虎在哪儿?请过来我见 见。”李少山道:“他被田大帅留在身边了。”“噢?为什么?”李少山笑着把双手一 摊:“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就知道田大帅让中军大人把我传了去,向我交代了派兵的原 因,又把这只镖交 给了我,叫我快到宝慧寺接应你们,别的我就不清楚了。”“大帅为 啥不多派点人?也没指派一位将军?”“徐侯爷,城里挺乱,我们的军队不多,抽不开 呀。”徐方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田伯超一直没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对城里的情况也十分关心,遂问李 少山:“城里情况如何?现在还在打仗吗?”李少山道:“叛军乃乌合之众,焉能成得 了气候,拂晓之前,已大部瓦解,不过现在还有点乱,田大帅、常王爷 正在收拾残匪, 城里已出榜安民,请大人们放心。”
徐轮道:“你们晚来了一步,我们已经把宝慧寺里的事情解决了,还拿住了这两个 蠢货。”
李少山拱手道:“请问侯爷,对我有何差派?”徐方道:“你跟着我们一道回城吧。 现在先到镇子里歇歇腿。”“是,卑职这就去安排。”说罢先进镇去了。
徐方、田再镖、徐轮三人在这儿等着,朱珺一屁股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想心事。罗 镖还是那么不服气,叉着腿往那儿一站,直喘粗气。不多时李少山回来了,笑着说: “侯爷,都安排好了,请进镇吧。”
他们押着朱珺和罗镖走进十里堡。这是个不大也不小的村镇,三百几十户人家,南 北一条大街,街面上也有十几家饭馆、店房、杂货铺。
李少山指着路东一家店房说:“列位大人,我把这个店包了。瞧,他们接出来了。” 就见一位胖乎乎的紫面老者和一个留着八字胡 的中年男子,笑着迎了上来:“小人迎接 三位大人,里边请,里边请。”
徐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紫面老者说:“小人姓尹双名兆国,这座尹家店就 是小人开的。”他一指身旁那个中年男子说:“他叫蔡福贵,是小店的管账先生。”
这是一座普通小店,十几间房子,设备一般。尹掌柜把他们让进正房,这大概是最 好的房间了。徐方一看,除了正厅之外还有一个套间,窗户关的挺严,屋里有床 铺、被 褥和桌椅。徐方同田伯超商议了一下,就把朱珺和罗镖押在套间屋里了。为防备万一, 让徐轮领着四个军兵在屋里看着他俩,剩余的几十个军兵分散在店房四周,把整个店房 给封锁起来。
尹掌柜和账房先生亲自打水送茶,招待得十分周到。
徐方三人换着班洗了脸,烫了脚,梳洗已毕,可轻松多了。不多时酒菜摆上,李少 山服侍他们用饭。徐方为了说话方便,把尹掌柜和管账先生支出去,对李少山说:“你 也坐下来一块儿吃吧。”“不不,卑职用过饭了。”“喝两杯总可以吧。”“多谢侯爷, 卑职从不饮酒。”“嗬,像你这样的真不多见呢。其实我们也有公务在身,不喝就都不 喝吧。”
李少山忙说:“侯爷,您是海量,少喝点没关系,再说喝两杯也可以解解乏呀。” 徐轮从套间里探出脑袋说:“叔,喝点就喝点吧,我太累了,喝两盅好提提精神。”田 伯超笑着说:“两盅可不行,只准喝一盅,等回了城没事的时候,再叫你放量大饮。” “行,一盅就一盅吧,谁叫咱嘴馋呢。”徐轮做了个鬼脸,从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又回屋用饭去了。
田伯超也是海量,每顿饭离不开酒,可是从不贪杯误事。眼见桌上的美酒不能喝, 未免有点扫兴。徐方看出他的心思来了,又心疼又可笑,把面前的酒杯递给他说:“师 叔,你也来一杯吧。”田伯超笑笑说:“不,回城再喝吧。”“得了吧,回城是回城的, 这儿是这儿的,喝吧,别嘴硬了。”伯超说:“那你也得喝点儿,光我喝多没意思。” 徐方道:“咱仨哪能都喝呢,再说这两天我心里有火不想喝。”李少山笑着说:“侯爷, 这是山枣酒,劲儿不大,喝点儿没事。”伯超猜出了徐方的心思,说:“放心吧,没事 儿,不会出意外的。”李少山也说:“我手下还有百十人呢,怕什么,谁敢在这儿胡 来。”
徐方一听也对,把李少山满上的酒杯端起来,对田伯超说:“师叔,来,我陪你干 一杯,只一杯!”“好,干了!”二人一仰脖,把酒喝了。李少山又给他们斟满,徐方 说什么也不喝了。
徐方端起碗来吃了几口饭,突然觉着心里闷腾,头也有些沉,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空肚子喝酒的反应?抬头一看,就见田伯超五官抽搐,醉眼难睁,看样子跟自己 差不多。徐方勉强挣扎着看了一眼李少山,只见他倒背双手,正冲自己冷笑。徐方顿时 明白:不好,我们上当了!他刚想站起来,就觉着双腿发软,眼前发黑,一下子摔倒在 地,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李少山把徐方的身子翻转过来仔细看了看,当他发现徐方的确昏迷不醒时,才长出 了一口气。再看田伯超,正伏案沉睡,嘴角淌着白沫。李少山“啪啪”拍了两掌,在套 间的那四个军兵,把小矬子徐轮也拖出来了,往墙角一放,活像一堆烂泥。
这时,尹兆国、蔡福贵也从外边走进正房,看着徐方三人,哈哈大笑:“徐方啊, 徐方,都说你智慧过人,想不到也有失算的时候,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李少山说:“尹大哥,先不说别的,快给王爷 压压惊吧。”众人走进套间,先给罗 镖松绑,而后一齐跪在怀王面前:“王爷 千岁受惊了,恕臣等救驾来迟之罪。”
朱珺的眼睛又放出光亮,伸着两只大手说:“诸公免礼。这是怎么回事?把孤都闹 懵了。”罗镖也忘了身上的伤疼,高兴地说:“是啊,各位都是什么人?请道其详。”
李少山道:“卑职李少山,原是田再镖手下勇字第三营的参将,后受到排挤,被田 再镖抓了一着之错,降为百夫长,被派到这儿驻守十里堡。后经铁天池将军的举荐,我 才结识了薛长策将军。薛将军叫我暂时忍耐,将来共保王爷 成其大事。两天前我接到薛 将军的指令,说是将要举事,叫我在原地待命,所以我便做好了一切准备。因不见详细 指令,没敢私离防地。昨晚三更过后,弟兄们正在街头巡逻,发现有一人慌慌张张要穿 镇而过,就把他拿住了。经过审讯,才知道此人叫孙大虎,是徐轮派他到城里搬兵的, 从他身上还搜出了一只枣核儿镖。他说王爷 可能在宝慧寺。”
李少山说到这儿转对朱珺道:“微臣得知这一情况又惊又喜,又不知如何是好,才 找我这二位盟兄尹兆国、蔡福贵商议。他们说功高莫过救驾,应该带人去宝慧寺保驾才 对。小臣一听有理,马上把弟兄们召集起来,刚到镇外,迎面正遇上徐方,还押着王爷 和罗大将军。当时可把小臣难为坏了,有心动手,又怕伤着王爷 ,不动手又怕错过机会。 突然我心生一计,先用假话把他们稳住,然后伺机下手。所幸徐方这小子提出要在镇上 歇一会儿,小臣便利用这个机会,与二位盟兄打了招呼。我蒙兄提出先用蒙汗药 麻翻他 们,然后再救王爷 和罗将军。结果一切顺利,足见王爷 洪福齐天,实在是可喜可贺。”
怀王拉着李少山、尹兆国、蔡福贵的手说:“三卿功重如山,待大功合成之日,孤 必重用你们就是了。”
三个人受宠 若惊,急忙跪倒磕头:“谢王爷 ,千岁,千千岁。”
罗镖把他们搀扶起来,问道:“城里情况如何?你们知道详情吗?”尹兆国说: “小民已派人打探过了,城里还在打仗,时时传出喊杀之声 ,大概薛将军还和他们对峙 着。只是城门紧闭,无法出入,详情还不清楚。”“城门在谁手中?”“大部分被常茂、 田再镖所控制,只有西南三山门、西北仪凤门、定淮门还在薛将军之手。”
朱珺听了不住地摇头叹息,又对罗镖说:“我看咱们要尽快与薛长策会师,人多主 意多,以免心悬两地。”
罗镖低头不语。对薛长策的失利他又害怕又高兴。害怕的是,万一失败了,不但一 切都完了,恐怕命也得搭上;高兴的是,薛长策太狂傲了,只怕成功之后,他也容不得 自己,让常茂他们打打他的气焰,未必不是好事。但就目前而论,利害相关,荣辱与共, 又不能袖手旁观。可是怎么个管法儿呢?难哪!
《警世通言》,白话短篇小说集。明末冯梦龙纂辑。完成于1624年(明天启四年)。其题材或来自民间传说,或来自史传和小说。故事描述的时代包括宋、元、明三代。与作者的《喻世明言》、《醒世恒言》一起,合称《三言》。
《公羊传》又名《春秋公羊传》,儒家经典之一。上起鲁隐公元年,止于鲁哀公十四年。其作者为卜商的弟子,战国时齐国人公羊高。起初只是口说流传,西汉景帝时,传至玄孙公羊寿,由公羊寿与胡母生一起将《春秋公羊传》着于竹帛。
《湘妃剑》是古龙1960年创作的武侠小说,是古龙早期作品之一,通过男主角仇恕为父报仇的故事,描写众多江湖人物微妙而复杂的内心情感,透析人性。
《大地飞鹰》是古龙后期作品,和一般的武侠小说不同,这部小说其实是写一个生存与困境的故事。这个故事里独特的文风,令人悠然神往的藏边风情,更是显现了一位作家的成熟和睿智。
杀子报案又名“清廉访案”、“通州奇案”、油坛计,是清末著名奇案之一,记载于清光绪丁酉年(1897年)敬文堂刊本。有一说法认为此案应属于清末四大奇案之一。
《浣花洗剑录》是古龙的武侠小说,小说主要讲述一名东瀛剑客(实为旅日华侨)前往中原寻访挑战,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一死以求得武道真谛的故事。
《狄公案》又名《武则天四大奇案》《狄梁公全传》,清末长篇公案小说,作者名已佚,共六卷六十四回。前三十回,写狄仁杰任昌平县令时平断冤狱;后三十四回,写其任宰相时整肃朝纲的故事。
《风铃中的刀声》为著名武侠小说家古龙的作品之一。该小说通过人性的体验,细腻笔触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
《鸳鸯刀》是金庸创作的中篇武侠小说,《鸳鸯刀》叙述了江湖上盛传的鸳鸯宝刀的秘密以及围绕它发生的故事。该小说情节曲折,语言诙谐,在不长的篇幅中展示了人物性格,塑造出几个不同的江湖侠士形象,可读性强。
《战国策》,西汉刘向编订的国别体史书。主要记述了战国时期的纵横家(游说之士)的政治主张和策略,展示了战国时代的历史特点和社会风貌,是研究战国历史的重要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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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阿氏谋夫案》又名《春阿氏》,是根据光绪年发生在北京内城镶黄旗驻防区域内一桩实有命案创编而成的小说。作品在面世一个世纪以来却不断有读者在读在议,不曾为岁月埋没,可见其价值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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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翎》是古龙武侠小说《七种武器》的第二种武器。长生剑、孔雀翎、碧玉刀、多情环、离别钩、霸王枪、六种非一般江湖武器(拳头不是七种武器之一),件件精妙绝伦。